三個小生去旅行 – 斜陽裡氣魄更壯

現在的旅遊節目多如天山繁星，名目和類型超多樣化，雖然我和老伴都熱愛旅遊，對旅遊特輯的興趣卻越來越低，因為水準不一，很多根本不值一看，但三個小生去旅行這個節目由預告開始，就充分引起我倆的興趣，畢竟以老人為主的本地旅遊節目，還是頭一趟，可以說挺有創意，應該捧場。結果是出乎意料的好看，並受廣大觀眾歡迎，節目提供的何止旅遊資訊那麼簡單，看三個小生的異地生活簡直是一種生活態度的反映，確實令人回味無窮。
 
三個小生以胡楓年紀最大，生於1932年的他已經81歲，卻是三個小生中最精靈活潑兼鬼馬，謝賢生於1936年，就是77歲，比胡楓年輕4歲，體格超乎常人的硬朗，腰板挺直、肌肉紮實，依然是一個高檔衣服的有型衣架，而最年輕的是1947年才出世的Joe Junior，才67歲，應該比較像一般67歲的本地老人家，有些長氣、相對“論盡”，雖然很希望自己能擁有胡楓般的81歲，但心裡明白Joe Junior的狀態比較貼近現實，唔，都已經很好呀！ 

西班牙的旅遊景點很大眾化，我們都曾經到訪，可以說任何一本旅遊書所提供的資訊都比他們說的來得詳盡，所以節目重點落在三個主角的互動上，胡楓和謝賢鬥嘴就很過癮，心裡很羨慕他倆，有多少人能夠和相識超過50載的朋友一起在陌生的國度傲遊呢？最厲害的是他們都健康有神采、反應快，不用別人照顧，更不用預先為他們度對白，比起很多同齡老人家的狀態都優勝，一如羅文的名曲前情錦繡，斜陽的氣魄更壯呢！ 

看到他們那麼盡興，幾乎立即想和朋友約定60歲的旅遊計劃。對呀，怕等到67歲時已經腳力不濟。

Royal Caribbean郵輪公司的服務

（所有價錢為歐羅，對港幣大約1:10）

天呀，竟然不能上岸！原定在法國南部康城上岸遊玩，因為風太大，不宜下放接駁船把乘客運送上岸，唯有在船上度過，真是天空一片蔚藍，乘客心中一片灰暗。由於這突如其來的失望，反而令我有時間比較一下不同遊輪公司的長短，將來好選擇。

還記得第一次乘坐的是Celebrity 的Summit往Alaska 的航線，餐廳的裝修很華麗，我們的雙人台在餐廳中間，2位服務員(一正一副)在整個旅程招呼我倆，都是經驗老到的侍應，很懂得搞氣氛，食物很好味，可能第一次感覺什麼都美好，就連晚上的表演都特別有趣。其實，Royal Caribbean和Celebrity屬同一母公司，但走的路線完全不一樣，我就以下各項服務做出比較，就決定把Royal打入冷宮：

食物：

1.      食物水平：這對我最關鍵，自助早餐的款式是每天都一樣，我吃的都差不多一樣，悶死人；是可以去餐廳吃，但菜單的選擇不多，而且分量很大，我倆只嘗試一次就投降，沒理由再去。晚餐嘛，大部分在餐廳進食，餐單的選擇很多，可惜味道一般，湯都嘗試過，偏咸；甜品超甜，雪糕只有色素沒有香味，主菜就時好時壞，連同台對吃沒要求的美國太太都忍不住投訴牛肉味道不好，唉，還真沒底。

2.      餐廳設計：餐廳有2層，樓底很低，除非是中間的“打通”位置，否則空氣流通不好，感覺就特別嘈吵，而設大部分是6-8人台，就是說要和別人一起晚餐。我們本來被安排於8:30晚餐，經過交涉，改為6:00在中間位置的6人台，和一對加拿大和美國夫婦一起，他們都是誠懇的老人家，老伴又愛說話，我就樂得扮演聆聽者的角色，偷得清閒，真要多謝老伴。

3.      服務員：船上有很多說西班牙語的顧客，我們在餐廳午餐的時候看見餐廳管理層叫服務員把西班牙餐牌拿過來，我們才知道有不同語言的餐牌提供，可以想像服務員的服務熱誠有多“少”！

4.      意大利餐廳：我們的最愛！是什麼都係都好吃。

5.      日本餐廳：唔，美式日本菜，失真，不過還是要光顧，因為有熱烏冬和綠茶嘛。

娛樂：在大劇院上演的都是歌舞表演，就是說不夠多元化。好像昨晚的歌手，唱的都是五、六十年代的歌，很難叫我倆喜歡。記得在Princess就有很多不同的雜耍表現，有隊穿熒光衣服的舞蹈團的表現就很新鮮吸引，類似的肢體動作表現能夠打破語言的隔膜，不再是英語系顧客的專利！甲板有大熒幕，搞鬼的，部分時間播映“魚樂無窮”，轉播電視都好呀！加上免費頻道播放的電影都很舊，新一點的要付費，多不爽的安排！

觀光安排：好像不願意提供碼頭和觀光點距離的情報，詳情可以看不同日子的記錄。最差勁的，還是強制參觀商店，好像在土耳其的觀光尾站在一所高貴的地毯售賣公司停留，我們看了地毯製作示範後就是集體兜售時間，有埋身肉搏的意味，過程超過半小時。有些團友說他們在希臘雅典也被帶到珠寶店參觀，那是多麼不合適的安排！

身處其中的時候覺得激氣，回想起來，這種服務水準其實和價錢掛鉤，平均每人每日才$874港元是超便宜，可不超值，唔，以後玩郵輪就不要找低於1,000港元一晚的航線了。

西班牙Barcelona市中心和郵輪碼頭

（所有價錢為歐羅，對港幣大約1:10）

很想看一下當地市場的運作情況，今天的指定項目就是到Mercat Santa Caterina街市遊逛。唔，規模比估計的小，除了去皮的原隻兔仔令我幾乎作嘔之外，沒有特別的地方，也沒有想買的東西，用不到15分鐘就看完離開。我們沿後街走回在地鐵附近的Barcelona Cathedral大教堂，並付每位$3的費用登上教堂的頂部，看一眼四周的風景，難得的好天氣嘛。離開教堂只要20分鐘左右就來到La Rambla 大街，今天人更多更熱鬧，逛呀逛的，很快就過了正午，是時候回酒店提取行李到碼頭登船。 

在火車站對開就是的士站，坐的士行李每件收費1，進入碼頭收費4.2，共17，比想像中便宜，花不了20分鐘就到達碼頭。 船公司的運作很有效率，雖然很人多但很有秩序，而且有水和餅乾提供，剛喝完一大杯水就已上了船。在房間安頓好就往11樓的餐廳午餐，唔食物水準在期望之下，希望晚餐的飯菜好些。晚餐分六時的頭圍和八時半的尾圍，在預訂的時候頭圍已經滿額，所以我們八時半才進場晚餐。位於四樓的餐廳地方不多，絕大多數是6、8人台，我們的既定台號是位於窗邊的8人台，2對美國人，另外一對因為離開太遠，聽不清楚他們的自我介紹，都是會說英語的。唉，我們還是第一次坐遊輪不能在晚飯時間坐雙人台，已經有些累的我倆還要不停用英語交談，是累上加累，雖然要求編排雙人台和吃頭圍，只有調頭圍的慾望得到滿足。不過最可惜的是食物偏咸，不對胃，看來要多光顧付費餐廳了。 

晚上雖然有一場表現，由於太累，回房不久就入睡了。

乘坐荷蘭航空到西班牙Barcelona

（所有價錢為歐羅，對港幣大約1:10）

荷蘭航空的飛機很新淨，設備也好，卻無法令我歡喜，因為是我倆一起坐飛機的歷史上、第一次分開坐！已根據指示在出發前30小時內網上登機兼畫位，已經沒有雙連座位，一心以為機場櫃位服務員可以幫忙，誰知還是沒有，好生失望。空中服務員的招呼比法航好，食物的水準也高，時間也很準確，算是有意外驚喜。到達亞姆斯特丹後，有短暫的等候期，讓我們有時間遊覽一下這個繁忙的中轉機場。哇，雖然是零晨4時多，關員們都很有精神，手快腳快的，離境樓層也有很多舖頭營業，而且保養得很好，怪不得是前往歐洲城市的熱門中轉站。

如期到達Barcelona的機場，出境手續也是很快辦理完畢，不過等候行李花了一些時間，雖然有很多行李輸送帶，但開放的只有2條，所以積聚了很多乘客。入境大堂的指示尚算清晰，很快就找到往火車站的出口，才發現我們身處1號客運大樓，而火車站則在2號客運大樓，所以要乘免費穿梭巴士先到1號大樓，才能夠乘火車到市中心。單次地鐵車票為$2，乘坐10次的地鐵車票只要10，可以多人同時使用，相當便宜。

在酒店Barcelo Sants休息一會，就趕往Sagrada Familia聖家庭教堂參觀。哎呀，下大雨呢！我們見到排隊入場的人非常多，回想2001年首次到此，在外邊是感覺不到教堂的知名度，直至看到裡頭的建築，才能了解它如何凌駕於很多出名的教堂，現在嘛，看人龍的長度就足以證明它的地位，雖然很想再看它一次，和老伴商量過後，還是決定不花時間排隊了。有了這個決定，就找吃的，填飽肚子再計劃下一步。

就在教堂附近的大街有很多食肆，我們看餐牌選擇了一間$16一位的午餐，包括清水、紅/白酒（375ml）或者果汁、前菜、主菜、甜品/餐飲，選擇很多，在飲品的供應上很慷概，而且有一小盤橄欖和很多麵包，包你飽飽才離開。午餐過後參觀教堂的人龍是短了些，我們還是決定往前走，就是到La Rambla大道的舊城區遊覽。雨還是下過不停，人很多，可惜因為是週日，只有很少舖頭營業，就連La Boqueria Market 都關門，沒什麼看頭，很快的就走到今天的終點，Pla Portal de la Pau碼頭廣場。

碼頭廣場對出的大型商場依舊人頭湧湧，那兒的商店全都在營業，也有很多食肆，基於老伴的懷舊，我倆再次光臨2001年光顧的餐廳，點了青口和海鮮沙拉做晚餐，味道不及記憶中的好，6時就已經吃畢晚餐的我倆，已經沒有多餘的精力繼續遊覽，乘地鐵回酒店後，腦袋運作只維持到洗澡，離開浴室便得上床休息，補充腦力。

酒店非常就腳，就在火車站上蓋，下雨也不用擔心，最令我們歡喜的是讓我們提早在12時左右就可以上房休息，對於剛完成長途飛機的顧客，是很大的方便。我們被安排到一樓傷殘人士入住的房間，感覺特別寬闊，設計絕對是型格酒店的模樣，如果有免費飲用水供應就幾乎完美了。當然，$120一晚是全程最貴的住宿，豐富的早餐是不可或缺的，酒店提供鮮製果汁，咖啡是Nescafe的粒裝沖泡咖啡，屬重本製作，還有煙三文魚和火腿等，不用吃很多已經回本，是物有所值。

籌備西班牙東岸之旅

記得上年遊北歐因為洗費高昂，也沒有什麼出色的菜式，所以帶備了煮食用具和食物，節省費用之餘也能夠多吃熱食，策略取得空前成功，唯一是適合老伴吃的低糖食品欠奉，令他有些失望。在這次收集資料的過程中，得知西班牙的物價較北歐相宜得多，而且西班牙美食多不勝數，吃得豪爽一點是理所當然，就沒有理由帶煮食用具，但食物盒、膠袋和保溫袋就少不了。 

如果時間緊逼，建議經郵輪公司或其代理購買機票，就是為船程買個保障，因為郵輪公司會確保你能夠參與郵輪的行程，如果因飛機/行李延誤而未能如期登船，郵輪公司會代為安排一切程序，務求顧客能夠在下一個港口登船。還記得去南極洲的郵輪上，有些在倫敦出發的乘客，當時倫敦的機場受大雪影響而封閉，飛機延誤起飛無期，郵輪公司一直有廣播未能登船的旅客們的經歷，最終順利在其中一個港口上岸，雖然不能補回失去的船程，起碼過程有人照顧和安排，減少無力感和不安。又如果是上午到達黃昏登船的緊密行程，以買機票+郵輪的套餐為佳。由於我們決定先玩Barcelona一天才上船，換句話說就是有超過一天的緩衝期，就可以自由選擇航班了。 

經過網上格價，最便宜的機票是荷蘭航空HK (22:55) –》Amsterdam (05:10 – 07:55) –》Barcelona (10:05) –》Malaga  (10:40) –》Amsterdam (13:45 – 21:25) –》HK (14:40)，每位HK$10,500，回程在荷蘭的等候時間很長，如果沒有延誤，應該會座火車（大約半小時車程）到市中心遊逛，不用在機場浪費時間，雖然這樣想，但就不會花時間收集荷蘭的資料，免得因為有期望而失望，畢竟飛機延誤經常發生，要是能準時到達，在機場拿些旅遊資料就好。 

就算是經常自助遊的我倆，每次都要花很多時間尋找資料來計劃行程，為免走火入魔，我們都謹守一些原則，就是只定下住宿的地點和日期，詳細行程和食飯地點就從簡，故勿論對某些景點興趣如何濃厚，我們都設下“能否參觀都是天意”的前提，有幸欣賞與否都不會影響旅遊的心情，實在沒有比在旅途中爭吵更掃興。這個做法持之以恆很見效，所以最能破壞我倆心情的基本上只有天氣，下大雨能立即令人頹喪呢！

 

西班牙和南歐郵輪之旅

本來打算參加黑海的郵輪旅程，可惜早在年頭所有外艙房已經爆滿，餘下超昂貴露台房和全包郵輪公司的行程，全包的意思就是均一價錢包所有岸上行程和酒水，動輒4、5千美元10天，是大眾化郵輪價錢的雙倍以上，如果是酒不離口的人應該可以值回票價，老伴飲不停對我來說則是個噩夢，就算免費也上不得這些郵輪，沒辦法，還是明年才去吧，還要緊記在年尾預訂呢！

 遊地中海一帶實是老伴首選，船程的起點設在熱門的西歐國家，包括意大利、法國、西班牙和土耳其，挑選行程就花很長時間，因為我不喜歡意大利，加上碼頭離開機場很遠，也不近火車站，幾乎只能預訂遊船公司的接駁巴士服務，感覺不值；法國在2009年遊覽過，不打算這麼快重遊；本來土耳其是個好選擇，因為黑海郵輪的行程多在土耳其泊岸， 還是留待明年一次看過夠，思前想後，就遊西班牙東岸吧。因為地中海7、8月太熱，暑期機票也特貴，就把日期定在9月，先玩郵輪，後遊西班牙，如是決定購買Royal Caribbean在Barcelona 上落船的12夜地中海希臘群島之旅， 兩位外艙房連小費$20,982，就是平均每人每日$875，雖然有4天要在海上度過肯定有些悶場，整體還是很划算。

遊船行程：

1.          Barcelona, Spain 05:00 pm Docked

2.          Cannes, France 09:00 am 06:00 pm Tendered

3.          Livorno, Italy 07:00 am 07:00 pm Docked

4.          Civitavecchia, Italy 07:00 am 07:00 pm Docked

5.          Cruising

6.          Cruising

7.          Kusadasi (Ephesus), Turkey 07:00 am 06:00 pm Docked

8.          Piraeus (Athens), Greece 06:00 am 06:00 pm Docked

9.          Santorini, Greece 07:00 am 05:00 pm Tendered

10.      Cruising

11.      Naples (Salerno), Italy 07:00 am 06:30 pm Docked

12.      Cruising

13.      Barcelona, Spain 06:00 am Docked

附註：Tendered就是座接駁船上岸，上落點通常比較就腳，就是說較近旅遊區。

西班牙東岸（Andalusia）行程：Barcelona + Valencia + Granada + Sevilla + Malaga.

Mortal Instruments: City of Bones

暑期是各大娛樂片爭奪觀眾的重要時刻，今年好像沒有一部電影能夠長時間在香港播放，換句話說，就是選擇特別多，也就是失手之作也多。我鍾愛科幻、神怪、刺激緊湊的大製作，由Hugh Jackman主演的Wolverine和有Johnny Depp的Lone Ranger理應是必然之選，但狼人出現次數太密，有些厭，後者的影評實在差，在International Movie Data Base只得6.7分，票房也反映成績不如理想，相比之下，魔都獵人：骸骨之城較有新鮮感，而且導演是一拍2部，應該得到投資者的信任，加上演員大都來自英國，對於一向偏愛英國演員的我，有一種無形的吸引力，好，就花$50看過究竟。 

比起平日早場，多了十多個中學生觀眾，他們笑得特別大聲，是久遺了的率性天真。影片的感覺很Twilight，同樣改編自暢銷小說，故事結構更複雜，除了狼人和吸血殭屍，還有數之不盡的魔鬼，因為故事講一群遺傳了天使血統、被賦予殺魔鬼能力的Shadow Hunters，如何受到同類的背叛，既要坑殺妖魔鬼怪，又要應付身邊的人的慘烈故事。比較之下，男女主角都比Twilight來得容易接受，尤其喜愛男主角Jamie Campbell Bower，這個6尺高的英籍少年很有日本卡通裡、美男子的外形和氣質，就是很清秀和堅強，其實他在Twilight也有出現，角色叫Caius，不過面色太蒼白一點不好看，過目即忘。 

特技沒有令我失望，但怪物的造型欠新鮮感，很熟口熟面，打鬥也一般，最失敗的是愛情線鋪排太匆忙而且老土，俊男美女都挽救不了，整體而言，沒有什麼值得留住的畫面。

電腦監視Person of Interest

近來媒體都密集報導有關前美國情報機關人員Edward Snowden的消息，他公開美國是如何透過不同渠道收集情報，其中偷窺竊聽少不了，令我聯想起2008年的電影Eagle Eye，故事是一個有自由意志的監察電腦系統如何控制男女主角，那個系統和衛星連接，按意願由高空鳥瞰地球上所有地方的活動，並透過連接其他電腦系統來操控電子儀器，無所不在之餘幾乎是無所不能，有點恐怖，這套片一度令我想購買一頂極普通的鴨舌帽，因為戴了從高空就看不到我的面貌，也難以根查鴨舌帽的來源。。。。。唔，確實想多了。 

Eagle Eye質素一般，一套題材類似的電視劇就好看得多，Person of Interest是由高大斯文的Jim Caviezel 擔任主角，主角是被組織出賣的前特工，被發明監察系統的IT超人聘請來搭救那些監察系統認為有生命危險的人，最辣手的是生命受威脅的可以是受害人或殺人犯，由是故事發展曲折，不時帶來驚喜，也有不少值得思考的地方，究竟正義是什麼呢？什麼人才有權利行駛正義呢？電視劇沒有提供答案，因為每個人心中都有一套屬於自己的價值觀和思考系統，難為正邪定分界，不過能力越大，責任必定越重。 

Person of Interest的角色經常要根查對手的底細，過程簡單直接，不用入侵什麼政府、學校的資料庫，只需要在社交網絡尋找就可以，很諷刺呀！

超人-鋼鐵英雄Man of Steel

臉書的朋友們都說這套片好看，加上很多戲院都上映2D版，就花$75來支持一下有份監製的Christopher Nolan，就是新一系列蝙蝠俠的導演。 

對上一次的超人電影是2006年上映的Superman Returns，雖然主角Brandon Routh是我認為史上最靚仔的超人，還是敵不過沉悶的劇情，看了半小時多就魂遊太虛，無法完成。這次擔任超人的Henry Cavill都練就了鋼鐵身形，但年紀稍大而且知名度低，所以導演Zack Snyder的背景相比下更吸引，我喜愛他導演的電影題材和風格，由2004年的Dawn of the Dead, 2006的戰狼300，2009的Watchmen，2010的卡通片Legend of the Guardians: The Owls of Ga’ Hoole， 2011的Sucker Punch（最爛的一部）到今年的超人都有看，最喜歡的是Watchmen,收集資料後才發覺是他的忠實擁躉呢!  

電影最特別的地方就是用接近一小時交代超人的背景，也是印象中唯一有超人媽咪出場的片段，感覺導演打從心底裡熱愛超人這套漫畫，也很佩服他異常緊湊的拍攝手法，所以兩個多小時絕無冷場，特技像真度很高設計很有心思，超人星球的一切既創新（沒有看漫畫版，假設為導演的功力）又懷舊，好像超人老爹的交通工具不是飛船而是忠心耿耿的飛龍的安排就很得我歡心，科技帶來的視覺享受，真要向所有電腦特技工作人員鞠躬。全套戲稍為不滿的是超人老爹和養父的死法有些無厘頭，而正邪外星人打鬥有些過火，目的好像為把城市剷平為止，編幅嫌稍長。 

最後，請問超人唔jell頭可以嗎？好老土呀！

被迫看3D – 妖野尋狼之血姬覺醒 Underworld Awakening

妖夜尋狼系列電影是少數很喜愛的、不會計較內容的電影，除了打鬥、特技出色之外，也愛男女主角的表演和他們的愛情線，人狼愛上吸血殭屍就好像羅密歐和朱麗葉，更浪漫的是兩人都非情願地變成妖魔，但是受天性的影響，不得不敵對到底，爭鬥的目的不是金錢亦非名利，而是種族的存亡，多嚴重的一個問題！ 

女主角Kate Beckinsale是英國人，畢業於牛津大學，曾經留學法國一年，所以說話的口音（英文和法文）都很好聽，對於一向偏愛英國演員的我，絕對有分加。曾經在頭兩集出現的男主角，變種人狼叫Scott Speedman，都是英國出生，在加拿大長大，是個英俊的男子，深得我心。這對熒幕情侶外型匹配，都有一絲絲的哀愁和對生命的無奈，這集沒有Scott雖然有點失落，幸好他的地位沒有被取代，因為全片都沒有正式的男主角，有人類、人狼和“死剩種殭屍”， 都是大茄，主力集中在Kate和她的女兒身上，女兒就是傳說中最強的混種生物，人狼的孔武有力加殭屍的輕盈已經不得了，不用變身人狼就可以徒手撕開其他人狼的臉，更厲害的是沒有弱點，殭屍不能見光和人狼不能接觸銀製品的弱點都消失了，可謂天下無敵。故事中最愛的情節是人類以種族清洗的方法對付人狼和殭屍，據我估計，下一集應該是人狼和殭屍聯手對抗人類，還真期待。 

大部分武打場面由Kate負責，她穿長大衣由高空躍下的鏡頭最好看，努力的打呀打，殺呀殺，哎呀，點解要變成3D呢？ 3D在什麼時候出現/見效呢？ 我當然情願沒有3D，票價就可以省起碼20元，比例很高的代價！但是潮流興立體電影，而這個潮流是由片商帶動，非出於觀眾，票價提升對電影業整體是好處是壞，希望從業員認真檢討一下。

黑鏡Black Mirror 照出人性醜惡面

黑鏡是英國出品的電視劇，一季只有3集，每集都是一個約60分鐘的獨立故事，劇情出人意表卻沉鬱非常，因為都反映了人性醜惡的一面。第一個是諷刺政治和網上媒體的故事，講述一位皇室人員被綁架，罪犯不要贖金卻要首相和豬做愛作為釋放肉心的條件，過程必須現場世界廣播，是多麼荒誕的一個故事！好看嗎？我堅信人性有光輝的一面，而且英國的政治家能力甚高，應該不會出此亂子。第二個故事很傷感，在一個類似超級共產國家的社會，人好像螞蟻般生活，唯一的出路就是成為天才表演的冠軍，參加天才表現的漂亮女朋友最終被評判說服從事色情事業，而男朋友本著為她平反而參加同樣的比賽，用利器威脅評判要自殺而趁機大罵比賽的可恨和生活的無聊痛苦，最終又被評判利慾昏心而為電視台所用。唉，骨氣和尊嚴要放下就放下，人性多軟弱。

第3個故事相對輕鬆和充滿反思的空間。有公司發明了讓人類記憶永留存的零件，只要植入耳後的位置，就可以透過眼睛投影到銀幕上，就是說每人都有無限量的內置記憶體，可以隨時重溫片段，也可以和人分享。片中的男主角就經常重溫片段以觀察各人的肢體表現來分析對方，忘記了善意謊言的良好動機，好像面試時對方請他等消息，他就逐格重播兼放大分析對方的面部表情和語氣，並就此斷定面試失敗；後來他從分析太太和朋友的相處發現了太太的舊情人，忍不住翻舊賬。。。究竟不斷發掘記憶而弄至自己和身邊的人神經兮兮是否值得呢？過目不忘是優點或是缺點呢？ 

記得60分鐘時事雜誌訪問了一些腦科醫學的研究對象，他們都是過目不忘的人，目的就是開發腦部潛能。主持人問對象這種能力帶來的好處抑或壞處多，他們都說好壞參半。老伴和我都不情願有這個異能，平凡是福嘛。